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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house 的崛起:从火爆、喧嚣到失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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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27 14:23: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zhixun 于 2021-3-27 14:25 编辑

BY 36氪  神译局

在疫情大流行的背景下,Paul Davison和Rohan Seth的纯音频app让人着迷。现在困难的部分来了:如何在没有毒副作用的情况下举办一场全球性的杂谈会。

编者按:因为疫情的关系,很多人被迫呆在自己家里。人际交流的渴望终于在ClubHouse这里找到了宣泄口。在A16Z等知名风投机构与马斯克等名人的追捧下,这列当初打算稳步发展的火车开始高速疾驰,创始人想要做出一家全球瞩目的创业公司的梦想似乎触手可及,但它的发展速度也许已经快到超出了创始人的控制。知名科技作者Steven Levy用一篇长文聚焦了ClubHouse的崛起。原文发表在《连线》网站,标题是:The Buzzy, Chatty, Out-of-Control Rise of Clubhouse。篇幅关系,我们分4部分刊出,此为第一部分。

划重点:

ClubHouse成为了疫情隔离时代的八卦去处

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实现10亿美元的估值,就连当年的Facebook、亚马逊、谷歌等也没做到

但ClubHouse的前景仍不确定:还没找到商业模式,哪怕是说完就完的音频也可以传播仇恨和混乱。

新闻记者与“制药兄弟”的八卦
《Elle》杂志上的那篇文章令人震惊。它在圣诞节前几天上线,讲述的是一位新闻记者的故事。因为爱上了她的消息来源,这名记者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和工作,而这个消息来源恰巧是全世界最令人讨厌的人之一,被称为“制药兄弟”(Pharma Bro)的Martin Shkreli。彭博新闻的记者Christie Smythe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在“布鲁克林完美的小资生活”,去跟一个以将药价提高5000%而闻名的犯罪分子追求一段似乎在劫难逃的风流韵事?她后来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呢?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些八卦。其他的很多人也一样。但是在疫情蔓延的时候,平时闲扯八卦的聚会全都没了。

除非你上Clubhouse。

这篇文章出现后的几分钟之内,有人就在Clubhouse上面开了一间“聊天室”来讨论这件事。你肯定听说了,Clubhouse是个邀请制的音频社交网络,吸引了数百万渴望社交,想听别人没完没了地闲扯的人们,就好像Twitter、Facebook以及《访问》(Interview)杂志所有的文字都有了声带一样。我通过iPhone上的app进入一间名为“That Martin Shkreli Article”的聊天室,当我取消静音并给这场杂谈做出贡献,我的头像缩略图很快就从“听众”升级成“舞台”(stage)。我发现跟我一样想打探Smythe和制药兄弟关系的人还有十几个人。也许整件事就是想达成一桩电影协议?是个想帮助那个恶人获释的计划?大家都聊得很嗨。

突然,一个新的头像出现在“舞台”上:Christie Smythe本人大驾光临了。聊天室里面有人知道她的邮件地址,给她发了个ClubHouse的邀请,然后引导她加入进行讨论。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回答了我们提出的一些问题,其中包括风险资本家Jason Calacanis像检方一样用不恰当的暧昧口吻的盘问。他问:“你吻他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虽然我们在纯粹只有声音的app里面看不到Smythe的面部表情或肢体语言,但这种语言的赤裸裸——本能的、微妙的,意味深长的停顿——令讨论变得令人不安的私密。那感觉就好像悬疑小说的一名嫌疑人突然从书里跳出来,点了一杯茶,然后让你讯问她。

对于这个出现只有短短1年历史的app来说,Christie Smythe的冒头只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其中一个时刻。还有其他一些时刻令人难忘,比方说精心排练的Clubhouse版的音乐剧《狮子王》,知名嘻哈原创人的高峰会,还有马斯克的出现,用相当于一场皇家婚礼的影响力引爆了整个互联网。思想领袖,政界人士,一线名人已经成为无数ClubHouse聊天室的头条新闻。还有些聊天内容要更乏味些,比如骗人的快速致富演讲,对时事的歇斯底里的讨论等。其中有些讨论已经声名狼藉,如种族主义,反犹太主义,厌女症以及虚假信息等。所有这些,都让大家对这款app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心。

ClubHouse的出现恰逢其时。它为困在家里的人们提供了自然对话和邂逅。对于那些对整理和策划Zoom背景感到厌倦的人来说,纯音频的格式是优点。就算只能用iPhone,只能采用邀请制,也没法阻止它的流行。新用户往往会沉迷,每周在这款app上花20、30甚至40个小时。聊天室里面会有德语、希腊语等各种语言。

跟《搏击俱乐部》的规则相反,上ClubHouse的人的确会讨论ClubHouse。无时不刻不在谈。每个星期天,数千名Clubhouse会员都会进入Town Hall,跟该app的两位联合创始人Paul Davison和Rohan Seth一起聊天。聊天的话题既有功能预告也有事后检查,用户会沉迷于畅谈Clubhouse的未来。分析的程度之细甚至超级碗都比不上。

在这些对话当中,用户一直试图想要预测出谁会从中赚钱并对该app施加影响。去年年底的时候,风投家以10亿美元的估值给该公司投资了1亿美元。(Facebook,谷歌和亚马逊用数年时间才达到这一估值。)自然地,在消息传出之后,这款app本身就开出了多间聊天室来讨论这些数字。总体的感觉是给出的估值太低。一位专业投资者表示,他预计该公司的市值将达到1000亿美元。

在那上百个十亿美元中的任何一个实现之前,还有很多事情要做。Clubhouse还没有一分钱进账,其商业模式(包括最终让大家付费进入某些聊天室等)尚未得到证实。而且它的出现正好又是在我们的话语受到前所未有的审查之际。Clubhouse的创始人可能已经从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处理令人不快内容的错误方式当中学到了东西,但他们未必能够避开这摊泥潭。哪怕是说完就完的音频也可以传播仇恨和混乱。

Davison和Seth直接面对的是科技界最棘手的问题。他们必须跨越有着大量杂音,缺乏共同参与规则的社区和社会群体,去鼓励健康的实时对话。随着挑战的到来,这可能要比向Martin Shkreli献殷勤更难。

Davison与Seth的往事
Davison和Seth骨子里就是创业者。41岁的Davison是土生土长的圣地亚哥人,孩子气的他充满活力,举止就像一位儿童电视节目的主持人。任何说法只要他稍微同意很容易就会大喊“是的!”来表示赞同。自己追逐梦想已经超过了10年大概不会影响到他的情绪,因为现在这个梦想已经触手可及:做出一家家喻户晓的,能改变文化的创业公司。

1990年代中期还是高中生的时候,Davison就到家附近的一家初创公司去实习了,当时他就在想,我也应该干这个。就像拉里·佩奇(Larry Page)的众多粉丝一样,他也去了斯坦福大学学习工程学。他到一家生物技术实验室实习,然后又去咨询公司贝恩(Bain)找了一份工作,不过他一直在谋划怎么才能开自己的公司。后来他又回到斯坦福大学去拿了一个商务学位,再到Google去实习。之后,一位教授帮他在Metaweb(一家从web上提取信息帮助计算机更好地了解世界的创业公司)找了一份工作。2010年,当Google收购了这家公司时,Davison选择了离开。他成为了风投公司Benchmark的常驻创业者,在那里,他设法想弄清自己应该追求的10个创业点子当中的哪一个。一年之后,他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其中的胜出者。

这是一个叫做Highlight的app。使用你手机的定位,它可以靠指出附近跟你有共同朋友或分共同兴趣的人,来帮助撮合意外邂逅。2012年,当向风投家Andrew Chen解释自己的想法时,这位VC不仅对这个想法印象深刻,而且推销它的人也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Chen在后来的一篇博客文章中写道 :“我用了大概10秒钟,就意识到他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见过的最有魅力,最有朝气的创始人之一。”(尽管他没有投资)就像5年前的Twitter一样,Highlight当时尽管推出才6个星期,就已经是那年西南偏南(South by Southwest)大会上的宠儿了。在那次活动上,一次在接受采访时,Davison说:“能够来到这里,说:‘这是我的公司,让它取得成功是我的工作,而我的所作所为对此产生了巨大影响。’” 显然,他认为自己做到了。

但是Highlight随后的发展却步履蹒跚。(问题之一:让它去寻找附近的朋友会把iPhone的电池给耗光。)这款app最终在2015年被停掉,Davison把公司剩下的东西(包括他自己的服务)卖给了Pinterest 。三年后,他又离开了公司,决心再次创业。任何人只要能够帮助他开展头脑风暴的他都去见。而Rohan Seth就是其中之一。

36岁的Seth是Clubhouse背后的技术中坚。他跟Davison一样阳光,但没那么溢于言表。(在公司每周一次的公民大会期间,他通常会保持沉默,如果说Davison是Penn,他就是Teller。)他来到硅谷走的是另一条惯常的路径:出生在印度,在印度上学,然后跳到斯坦福大学去拿两个工程学位。2009年,当他还是一名学生时,就加入了Google当时还很小的移动团队。他从事的是Android和定位基础设施的工作,后来将其集成到Google Maps里面。不过,他的爱好是建立个人数字档案馆。他说:“我喜欢把自己这辈子的一切都记录起来,我很痴迷写日记。” 2014年,他创立了一家叫做Memry Labs的公司。这家公司开发了一款app,可以用来对大家的照片和日记进行编辑。2017年,他把这款app卖了出去,并在收购的公司那里工作了两年。

2019年,Seth的人生发生了改变,他的小女儿一出生于就得了一种罕见的,会让人衰弱的遗传疾病,这种病源自一种控制大脑功能的基因,叫做KCNQ2,发生了突变。为此他启动了一个项目来资助针对此类疾病的个性化治疗研究,并跟在创业时结识的Davison取得了联系。那年夏天,他们在一家咖啡店见了一面,双方的谈话自然地就变成了开什么样的公司的头脑风暴。会面结束时,他们决定要找个可以一起做的项目。他们不知道会是什么项目,但是双方就应该回避什么达成了一致——坚决不做社交app的过山车。反正不管做什么,肯定不会是消费者产品。

Seth说:“我们年纪大了。我们都有家庭,希望从事一些预测性更强一点的工作。”

Davison 补了一句“而且是无聊的工作。”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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