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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如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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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31 13:00:06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体育迷和宗教崇拜并无二致,职业运动队就像社会学家所说的“图腾”——由一群拥有相同身份认同的人凝聚而成的社区集体符号。我们的球队赢球与否不重要,只要图腾存在,我们就继续崇拜。

译者:F4bregas
发布:2013-01-30 22:07:38

2011年芝加哥闪电队比赛前,两位闪电队【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球队,译者注】球迷在画神圣而有仪式性的脸妆。(美联社 / Denis Poroy)
超级碗——职业体育迷最神圣的日子——又到来了。当球迷们在往自己的脸上和躯干抹上图案时,当他们身着官方授权球衣又唐吉可德式地把啤酒瓶摆成球队队徽的符号,我们得再一次问问这个问题:我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以我为例,我真的有必要在秋季的每个星期天都坐在电视机前为闪电队加油吗?这支球队数十年如一日的颗粒无收,何况常识也告诉我们电视机前的守候并不会给比赛结果带来任何影响。
问题的答案,或者说体育迷的秘密,可以在远离橄榄球的另一个领域里找到答案。
几乎就是一个世纪以前,埃米尔·涂尔干(Emile Durkheim,法国著名古典社会学家,译者注)也在思考类似的问题。先驱社会学家涂尔干开始在一些原始文化记录中钻研,譬如澳大利亚的阿兰达部落,以期从中挖掘出人类联系纽带的远古根源。他的结论,正如在《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一书中揭示的一样,意义深远而又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层次高雅得体而又言简意赅:每当一个社会(或者是本文语境下的体育亚文化)崇拜某个神圣的实体,实际上它同时也在自我崇拜。
对涂尔干来说,这些都与他所称的“图腾”紧密相连。如同他写道的:“一方面,(图腾)就是我们口中上帝的外化和有形的物;但在另一方面,它又是我们称之为氏族的特定社会的象征。它是一面旗帜,它是一个氏族区分他者并能彰显其个性的可视化的标志。”
换句话说,我们的宗教图腾,在正式地象征神灵的同时,也含蓄地提供了建立友谊的方式和聚集社会成员的平台。作为社会的动物,有一些东西广泛适用且经久不衰,它就存在于部落群体的渴望之中。但是社区并非具体而又可辨识的,相反经常是更加抽象和被想象出来的。
图腾从而给予信众们寻求统一身份和凝聚力的物化代表:脖子上悬挂的大卫之星(犹太人的标记,两个正三角形叠成的六角形,译者注),放在仪表盘上的象鼻神,扣在钱包上的圣克里斯托弗奖章。神学上的事情相当偶然、无法说清。但是重要的是通过对这些普通物品的共同信仰,社区团体形成了。
哎,正式而有组织的美国宗教如今也只是徒有其表。最近皮尤调查(Pew study)显示,美国公众有1/5宣称自己没有宗教信仰,其中30岁以下的人有1/3作了如是的宣称,达到了该调查的历史最高数。对其他组织的信仰,例如家庭、雇主和政治团体,也同样有所减弱,虽然那些组织曾让人们把目光聚集到更大的事情上来。
那么哪些图腾在我们的文化之中仍然存活下来了呢?红袜队(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球队,译者注)、包装工队(美国国家橄榄球大联盟球队,译者注)、湖人队(美国国家职业篮球联赛球队,译者注)等等。体育即宗教的观点比我们经常表现出来的更加真实。体育迷正如同宗教崇拜一样,使社会联系焕发生机,其中体育迷的看台就相当于教堂的长椅,充当着互联性和依赖性的提醒,在实质上彰显着一种归属感。和其他人一样,我沉浸于使用高贵的“我们”来称呼我的队伍,虽然我对他们的用处只体现在门票销售、商业和广告印象之中。尽管如此,正如涂尔干很久之前所指出的,“每个氏族的成员尽力使自己同他们氏族图腾保持外表上的一致… …当图腾是一只鸟时,成员会在他们的头上戴上羽毛”,乌鸦队(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球队,译者注)的球迷肯定深有感触。
简而言之,如果你认真观察体育运动,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现宗教的痕迹。
多年来也有其他人指出过二者的相似处。一些人强调二者都拥有令人敬畏的空间:比如西斯廷教堂(位于意大利罗马城中,属梵蒂冈所有,译者注)和瑞格利球场(系芝加哥小熊棒球队的主场,译者注);都遵守着季节性的节律以及有序的仪式性的构架。另一种观点则称,凭借其宗教般的隐喻,对善和恶的祈祷,以及神圣的服饰,体育引领着一股自然的宗教推力:让一个人朝向神的方向发展。
一位社会学家在谈到足球时说:“就像涂尔干提到的那样,土著部落的居民通过图腾崇拜他们的社会,球迷们也是通过对他们球队的热爱来重申他们之间的联系。”
体育的图腾因此让我有理由去和一个陌生人攀谈起来;更好的是,它让我们更有理由给祖父打电话。我们老套地说我们生来就是某个球队的拥趸,并且排斥那些转而支持宿敌球队的人,就如同教徒排斥异教徒和叛教者那样。
要是闪电队能够夺取超级碗回报我的支持和信任——作为经历了赖安·里夫(Ryan Leaf)在队中的球迷,我还是有底气这么说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将会最终有理由进行狂欢,就如同我们将会在几天时间内亲身体验成为一群幸运的,欣喜如狂的粉丝群。
涂尔干对于这个也有他自己的名字,他称之为“群体的狂欢”。当群体聚集并沉浸在史诗般的仪式中时,社会“电力”产生了。在这场狂欢中,赛后的庆祝以及随后数日的胜利游行,再加上极度兴奋的情感的宣泄:所有的那些拥抱、击掌相庆、振聋发聩的呐喊以及那胜利后的喜极而泣,虽然看上去像混乱的失控,但是实际上是社会稳定和秩序的罕见场面——自发的团结一致,无约束的众志成城。这里并没有排除伴随狂欢的破坏主义和暴力的存在。集体狂欢中的社会准则和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约束冷清的单个无身份人的准则是一样的,都要遵守法纪和道德。
但是那样的无身份的角色也不可避免地让人不安:只要问问任何曾出远门的人就知道了。我们的球队是否赢球并无重要。只要图腾存在,我们就继续崇拜。那才是我真正为之摇旗呐喊的,也是为什么每个周日下午我会带上芝加哥闪电队棒球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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